画奴雅香第十一章

第十章
  我离开宿舍之后,回到自己的寝室,这一夜睡不好,满脑子都在想这些事,早上,我很早就起来,走在学校的绿荫大道上,很巧的我遇到了何老师。
  「老师早。?
  「方金,你怎麽脸色这麽差??
  「最近一直在调查刘师兄那件事,导致我昨晚没睡好。?
  「你怎麽还在查这件事??
  何老师告诉我不要再查此事了,这件事闹出过一条人命,警方至今也没破案,校园里闹出人命,搞得校方灰头土脸,所以学校已将此事当成禁忌,禁止任何人再去探查了。
  我没想到,既然真的有人丧命,于是缠着何老师一直追问,何老师被我缠怕了,终于对我漏了口风。
  何老师说在上一届的季展之前,曾见到刘正诚怒气冲冲的跑进学校的写生室,他独自一人在里面折腾了三、四小时,才离开,这是何老师最后一次见到刘师兄。
  之后就听闻刘师兄与他女友杀了赖狗子的消息。
  「刘师兄在写生室做了什麽??
  何老师说刘师兄画了一幅画,这幅画被何老师私藏起来了,我要求老师带我去看看,起初何老师不愿意,但终究拗不过我,于是将这幅画偷偷给我看了一次。
  那也是一幅真人般高的油画。画中也是一位女子,不同的是,女子没有穿任何衣服,裸露着跪在地上,两只手被反绑于身后,脖子上戴着一圈红色的项圈,那女子正是刘师兄的女友–李雅香。
  我有仔细注意到三个细节,第一、女人的表情很哀伤,第二、红色的项圈扣着一条铁链,链子的另一端被一只手握住,只是画里只有手,没有画出其他部份;第三、女人的胸部有一行很小的字,似乎是被烙印上去的。
  何老师只给我看一下,就把画收起来了,并交待我不可以乱说。
  下午。我沿着眼镜师兄告诉我的路,离开学校了。
  一路东找西问,终于找到蔡师兄租的地方。
  蔡义雄听闻我的来意,告诉我︰「这件事一直都是校方禁止寻问的事,你不要到处乱问,小心被开除学籍,还有事情未必是这样,其实你所听到的只是谣言,而我知道的这种版本,才是真的。」当时的情况是这样……噜!噜!对不起,您拨的电话无人接听。刘正诚挂断电话,皱眉看着天上的乌云不语。
  他想想不对劲,冲了过去,一脚踹开大门。
  大门被破开,刘正诚站在门口,看着淩乱的屋内,里面一对男女,让他触目惊心。
  「让你看到了。」 赖狗子一脸痞子的模样,他起身摸索着四周的杂物。
  刘正诚颤抖着,喃喃道︰「你为什麽在这里?阿香……」 他已看到,赖狗子身后那个裸着身子,卷屈在角落的女体。
  赖狗子从他的裤袋里,掏出一根烟,翻开打火机点着 「我没想到,你女友竟然还是处女,一兴奋下就替你先开苞了,哈哈哈!」赖狗子的得意,还不到一秒钟,一记凶猛的拳头,猛然击中他的脸颊,将他打倒在地上,忿怒的李雅香压在赖狗子身上,一拳接一拳的打去。
  「够了!再打下去,他就没命了……」
  「小诚…」
  刘正诚低着头︰「别说话…我现在脑中一片混乱,我不知道该说什麽好?」, 雅香被泪水淹没的眼中,只见到刘正诚模糊的背影,他背对着雅香,正要离去。
  「别走!」
  李雅香扑过去,将刘正诚拌倒在地上,刘正诚感到昏头昏脑的,眼前一片模糊。
  不知多久,下体一阵温润的感觉让他渐渐苏醒,等他回神来,却见自己大字型仰躺,一个女人趴在自己跨下,将下体的肉棒含在嘴里吞吐。
  雅香侧着脸,用小嘴含着粗壮的阴茎,红唇贴着肉棒的外皮,吸入;吐出,舌头跟着游舔整根肉棍,从根部一直往上舔,最后将龟头吃下,又吐出。
  那张小嘴像软体动物水母,先整只趴在根部,然后黏着肉茎一路往上爬,最后软软的水母包住了圆硕的龟头,紧紧地猛吸一阵才放开那可怜的小乌龟。
  刘正诚给这样吹弄,下面的肉棒早就硬挺起来,只见女人两眼发出熊熊的欲火,饥饿的神情像一头猛兽,想一口吞掉眼前的男人。
  李雅香似乎已被欲望占据了理智,舔硬了肉棒之后,便压在刘正诚身上,准备强奸他。
  女人张开大腿,肉穴直接盖到男人的肉棒上面,压了下去。
  刘正诚恢复清醒的时候,才发觉自己正与雅香交合中,他本想推开,却反而一手抓到青乳,软软腻腻;温温绵绵,从手上传来难以言喻的滋味。
  ?啊~~?,修长的美腿勾在男人的腰上,如桃般的圆臀不住地上下跳动,刘正诚只感到自己的肉棒被软软黏黏,又湿又暖的东西包覆住,那东西还会拧动,就像把他的肉棒当成麻布拧一样。
  他没撑几下就射了出来。
  蔡义雄:「最后赖狗子死了,被那个女人杀死了,小诚带着那个女人亡命天涯,就没人知道他们的消息了。?
  这个版本我听过,就是眼镜师兄听来的谣言版,怎麽蔡师兄也是这麽说呢?难道这才是真象?
  我没有死心,按众人的说法,找到了刘正诚的画室,那里已经废弃多时,里面积满了灰尘,看来很久没人住过。
  我没找到刘师兄,只好无功而返。
  几天后,我拿了一堆废弃物,送去学校的资源回收厂,在那里我见到先前的那位落魄男子,他半个身子都埋在一个大垃圾箱里,看他跟拾荒者一样,从里面捡一些剩菜在啃,我于心不忍。
  那是我发自内心的怜悯,我买了点饮料、面包,包在一个纸袋里送给他。
  他似乎饿坏了,一把抢了过去,像饥饿的野狗般狼吞虎咽。
  他吃饱喝足后,望着我:「你、你不是那天问我什麽事的……什麽事?对啊,你那天问我什麽事呢?我怎麽记不起来了??
  我看得出来,他似乎不太正常,只好安抚道:「别急、别急我叫方金啦,那天我想问的是刘正诚的消息。?
  他听到我说起刘师兄,便喃喃自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