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周中,奈贺以商业上的事务为借口,又去了藤林家两趟。和丰川静同期进来的新人女佣是个急着还贷款而打了四五份零工的年轻女性,与静一样,在藤林家的工作都是兼职,虽然活多了一些,但报酬确实很令人动心。
这种为了买名牌衣服和皮包会跑去千方百计贷款的女人,奈贺轻而易举就能让她为自己做任何事,打探和静相关的情报,也就是随口聊聊的事情。
从那女人口中得知,丰川静是在这里工作的一个正式女仆介绍来的同乡,据说被迫出来打工的原因是为年底的游戏发售狂潮存钱。
“丰川那人很难相处的,我有一次想试试看不和她搭话会怎样。结果呢,你知道吗,和她一起干了一个多小时的活,她竟然一句话都不跟我说。”
“啊,闲下来的时候她就更奇怪了,我经常看到她一个人坐在那里傻笑,我怀疑她是精神病。笑起来好象在做梦一样。”
“这种人肯定没有男朋友的啊,这么孤僻又不好相处的女生,长相又不出挑,在涩谷溜达一个月也不会有人上去搭讪啦。”
“她把身上的女仆裙子剪短点,再套上过膝黑丝袜的话,去秋叶原说不定能找到男朋友,呵呵呵呵。”
那女人的描述乱七八糟的,完全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奈贺拿些钞票打发了她之后,决定还是和静的同乡聊聊。
大概是以为介绍熟人来打零工赚钱的事情让主人感到不满,那个女仆一直都是很惶恐的表情,如果不是奈贺好好的安抚了她一会儿,恐怕她说完话就会去把静开除赶走。
“呃,是亲戚家的女儿。父母都在乡下,在这边无依无靠的,我也是被拜托了好多次,才想叫她来这边试试看的,等阿圆他们几个产假放完,这些临时的就都不干了。”
“我也不是很了解她啦。我去过一次她的公寓,那边远的要命,她还从来不收拾,乱糟糟的,害得我一直担心她来这边到底能不能干好女佣的活计。”
“嗯,我一定会督促她认真工作的。”
装模作样的和那个女仆聊过后,奈贺对丰川静总算有了个大概的印象。
和他预料的相差不多。甚至可以说,有些微妙的熟悉感。
于是周末他把优香约了出来。
毕竟离上次的见面还不算太久,两人对性事的渴求并不强烈,约见的地点也选在一家传统和式餐馆里。
特意选了比较早的时间,离晚餐的客流潮还有一个小时左右,二楼的包间基本没什么人,他们说话也不太需要顾忌被听到。尽管如此,两人的交谈还是不自觉地放低了音量。毕竟被普通的人类听到奇怪的谈话,还是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你确定,那个女人给你带来强烈的想要吞噬她的欲望?强烈到你几乎无法克制?”
纤细的眉毛几乎拧到了一起,优香的表情显得有些异样,即使奈贺已经详细的说出了所有知道的事情,她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次。
“我确定。五天里我去看了她三次,每一次都是一样的感觉,我敢保证,要是她在休息室里不巧睡着了,我一定会忍不住找个地方打个盹把她吞掉。”
奈贺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头,考虑着要不要冒引起他人注意的风险享用这个食材。
优香歪着头思考了片刻,口气变得有些慎重,“说真的,我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人。刚才看到你偷拍的照片,我也没感觉到什么特殊的地方。”
奈贺微微摇了摇头,“照片没有意义,我看着照片,本能也不会起反应。这和其他人的情况似乎不太一样。”
“难道……”
优香的目光闪动了一下,迟疑着说出一个古怪的词汇,“会是‘坯’吗?”
“坯?”
奈贺疑惑的追问,“那是什么?”
优香犹豫了十几秒,才缓缓说道:“其实从生物的角度来讲,说是胚胎会更加合适,不过我查到的资料用的是这个词。解释起来并不复杂,所谓‘坯’,就是将来会成为你我同类的人。在古老的南美,以噬梦者作为领袖的部落,会用极为复杂的方法人为地制造‘坯’,作为领袖的接班人。说实话,遇到你之前,我都不相信这世上还有其他噬梦者,更不要说相信这所谓的‘坯’了。”
她抿了一口清酒,“按你所说的情况,我只能想到‘坯’这一种可能。”
奈贺眉心的肌肉聚在了一起,“你的意思是,丰川静将来会成为噬梦者?”
“理论上应该是这样。”
优香似乎显得有些不太高兴,“真是奇妙的情况,按说噬梦者这样的存在,是不会出现这么多的啊。”
奈贺也喝了口酒,脑海里纷乱的思绪扭动起伏。
优香把杯子里的清酒一口气喝干,捂着嘴小声打了个嗝,带着点醉意说:“也许是世界上的人太多了,所以才有了数量上的变化吧。假设是几亿人中才出现一个的概率,放到以前全世界恐怕也就只有一个。”
她有点不甘心的微微摇了摇头,“可惜一切都只是理论而已,根据都是些不一定可靠的久远传说。我唯一真正遇到的同类就是你,所以我说的话也大半都是猜测。”
她抬起头,望着奈贺,笑了起来,“说不定等到丰川静变成噬梦者,就能验证我的猜测了。”
“会等很久吗?”
奈贺盘起腿,脚尖在榻榻米上不安的来回磨蹭。
“这我就不知道了。让我猜测的话,应该是与沉迷在梦境中的程度有关,程度越深,激活能力的可能性多半就越大。如果她真的已经到了闲下来就会做白日梦的地步,变成噬梦者应该不会需要太久。”
优香停顿了几秒,盯着奈贺问,“你打算怎么做?”
奈贺楞了一下,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尖,避开了她的视线,“什么怎么做?”
优香吃吃笑了起来,“别跟我装傻,那么诱人的食材,你不可能不动心。再说,咱们这样的存在,同类其实还是越少越好。”
奈贺也笑出了声,“没错,让我放过这么美味的食材,我从心底感到可惜啊。这城市已经有你和我两个,我觉得作为捕食者,实在不需要更多了。”
“我要是还有什么急切完成的心愿的话,说不定会考虑跟你抢一下。”
优香舔了舔嘴唇,“不过现在我对能量实在没什么特别的需求,就让给你好了。”
“那就谢了。”
奈贺端起酒杯,向她举了一下,心底希冀着这一次吞噬带来的巨大能量能够帮他实现和由爱有关的梦想。
“我建议你不要考虑第一种方法。”
优香提醒他,“那种方法是用来对付普通人的。如果丰川静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的话,她很可能已经有了基础的操控自己梦境的能力。你贸然闯进去,可能反而会激活她的能力。让我推荐的话,你最好先吞噬普通的食材积蓄一下力量,然后把她放逐到另一个世界去。”
奈贺点了点头,脑海中已经开始考虑如何做才能把可能带来的麻烦降低到最小。
如果他得到的情报不假的话,丰川静几乎不和他人来往,只要在藤林家的兼职结束,任何一天下手,都不会和他扯上一点关系。运气好的话,被吞噬掉的静很可能很久都不会有人发现,被饿死的躯体腐烂发臭之后,就会作为意外或自杀案件了结。
把这件事安排到脑中的备忘录中,奈贺感觉轻松了许多,与优香的闲聊也转移到了没什么意义的各种娱乐话题上。
“我婆婆挺喜欢你们家那个叫……叫什么……哦,叫朱音梨花的那个偶像歌手,回头有空帮我弄几张签名CD,我带回去当礼物。”
优香说完,看了看桌子上不剩什么菜的精致空盘,突然问,“对了,由爱最近还好吗?”
“诶?”
奈贺楞了一下,“呃……还好吧,怎么了?”
优香擦了擦嘴,说:“最近跟她电话联系的时候,总觉得她好像有什么心事,你每天都能见她,我就问问你咯。”
“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吧,由爱现在过着那样的生活,怎么可能真正开心呢。”
奈贺摊了摊手,表示无能为力,“我已经尽力在帮她了,她心里不舒服,我心里也不好受不是吗。”
“你所谓的帮她,是在那种事上吗?”
优香暧昧的笑了起来,她又舔了舔嘴唇,这次的意味却完全不同,“已经弄到手了吗?和弟弟的女人做那种事,是不是很刺激?”
奈贺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一大家子住在一起,不是很方便。不过慢慢会有机会的。”
“怕她恨你吗?”
看穿了奈贺的弱点,优香带着嘲弄的笑意说,“是不是打算等着靠噬梦者的力量让她主动爱上你呢?”
“没那个可能吗?”
奈贺也用嘲弄的口气反问。
“由爱不是那种人,”
优香抬起手指,玩弄着修饰精巧的指甲,“就算你能用力量让她和你现在的老婆一样发了疯的爱你,她也绝不可能主动做出背叛保科的事情。别看她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她心底可是有着十分传统和古板的一面。我认识她很久了,你应该相信我的判断。”
“是啊……”
奈贺叹了口气,“这也就是我头疼的原因了。”
优香意味深长的笑着低下了头,把掏出来的零碎东西收进手包里,“其实,她就算恨你又能怎么样呢?你何必要怕这种对你毫无威胁的事。”
说完这句话,她就站起身来,径直走出了屋子。
奈贺望着她打开的拉门,怔怔的出神。
“喂喂……你的伪装也放弃的太快了吧?”
亚实看着奈贺在晕过去的由爱身上粗暴的抽送,就像在玩弄一个精美的充气娃娃,“搞不懂你在想什么。”
奈贺喘着粗气维持着腰部的运动,破瓜的血液和先前的爱液构成了充分的润滑,让紧致的蜜壶细密包裹住肉棒的同时却没有丝毫艰涩的感觉,做为男人来说,简直是至高的享受,“何必想那么多呢,想享受一下强暴的快感,现在享受过了,不是很好吗。”
亚实站起来把绳子随手丢掉,紧了紧浴衣的腰带,走到他们的身边,“发生了什么事吗?总觉得你从美国回来后,就有些不对劲呢。”
奈贺剥开由爱的浴衣,双手按揉着她胸前的乳肉,手指玩弄着翘起的乳头,“没什么,只是突然之间认清楚了自己的状况而已。之前犹犹豫豫胡思乱想的自己,真是蠢到家了。现在这样多好,呐,亚实,拿摄像机拍一段吧,这可是小由爱的成人仪式哦。”
亚实点了点头,从壁橱里掏出旅行包,翻出了便携摄像机,调整了一下之后,对准由爱晃动的脸颊,打开了开关,“嘛,我倒是挺喜欢你现在的感觉。啧啧,你还真是越来越让我着迷了呢。喂,你弄得这么用力,会不会害她失血过多啊?”
“怎么会,女人没有那么脆弱。”
奈贺随口回答,不过手还是往由爱的胯下摸了一把,最初的血已经流的差不多了,可能内部也有一些擦伤和裂伤,不过从蜜壶蠕动的良好反应和已经开始分泌的爱液来看,不必太过担心。
“啊啊……小由爱还真是可怜呢,向大哥求救了半天,结果却是被大哥强行夺去了处女。”
亚实兴致勃勃的举着摄像机,从头到脚仔细的拍摄着由爱的身体。
不想让由爱在昏迷中逃避太久,奈贺用双臂架起她的双腿,摆出最方便发力的姿势,猛然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大腿正面突起的肌肉噼噼啪啪的撞在她悬空的屁股上,蜜穴内沾染着血丝的嫩肉都被牵扯的外翻出来。
“咕……呜呜……哈啊、哈啊……”
开口喘了两下,由爱在混合着剧痛的快感中醒来,她望着满头汗水的奈贺,看着他的汗水滴在她赤裸的小腹上,迷茫的神情在她布满泪水的脸上浮现,“大哥……我不信,为什么……是你……”
凌乱的目光发觉到移动的摄像镜头,她转动视线,很快发现了更让她错愕的事实,她惊讶的盯着亚实,声音在奈贺的冲击下掺杂着古怪的停顿,“亚实姐?这……这倒底是……怎么了?”
亚实笑眯眯的蹲了下来,伸长脖子吐出舌头,在由爱的注视下舔了一下奈贺的乳头,“既然他不打算瞒你,我也没必要继续作戏咯。”
“你们……你们竟然……”
仿佛连世界的存在都变得虚幻,由爱微微摇着头,“大哥,你……你不是很爱嫂子的吗?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我的确很爱美玖,但我也很想要你。我是个贪心的男人,美玖是我的,亚实也是我的,从今天起,你也是我的。这是我的世界,我想要的,都别想逃掉。”
他阴沉的说着,用凶狠的目光盯着由爱楚楚可怜的面孔。
肉棒在体内翻搅,好像连内脏都被搅拌的挪动了位置,混乱的脑海只能勉强进行最基础的思考,由爱哀泣着说:“可是……可是我已经是保科的妻子了……你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我……”
“为什么不可以!”
奈贺用力向里捣入,坚硬的龟头几乎冲开酥软的宫口,看着由爱扭动的汗湿肉体,他每说一个字,男根就以同样的频率拔出到最外侧,再大力贯穿到最深处,“最早爱上你的是我,一直把你放在心上的也是我,保科救了你,可出钱的那个是我,你不管有什么困难,一定会全心全意帮你的那个人还是我!”
“结果呢?你还是嫁给了保科。”
他掐住由爱的乳头,搓成红肿的一条,“保科根本不能做你的丈夫,这是天意,你最终还是属于我的,除了我,谁也不能得到你,这是这个世界开始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了的事情。我注定要爱上你,你逃不掉的。”
“你……你在说什么,我根本……根本不明白。”
理解不了奈贺的想法,但他狂乱的爱意倒是清楚地传达了出来,由爱混乱的别开脸,双膝抬起并拢在奈贺的身前,费力的顶住他的胸口,毕竟是这么长久的受他照顾,她的语气也不自觉地软化下来,身体已经被占有的情况下,她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可说,“大哥……请……请你温柔些,我……我好痛……”
奈贺盯着她柔和的侧脸,伸手替她擦了擦眼泪,但下身的动作并没有丝毫放缓,“最开始一定会疼一下,很快就没事了。”
“呜……为什么会这样……保科……对不起。”
由爱认命一样放开了双腿,咬紧牙关努力忍受着渐渐消减的胀痛感。
“不要……不要拍我啊。”
发觉亚实又把镜头对准了自己的脸,由爱慌张的把头扭向另一边,第一次直面这个家庭的扭曲一面,她稚嫩的心灵根本无法寻找到合适的解决办法,整个人都陷入到彻底的迷茫之中。
“小由爱,痛的这么厉害吗?那……亚实姐来帮你好不好?”
亚实微笑着把摄像机放到一边,灵巧的手指紧接着贴上她晃动的裸体,开始顺着汗津津的肌肤抚摸。
“诶……诶?”
由爱惊慌的回头看着亚实,不知所措的说,“亚实姐,你……你要干什么?不要……好痒。”
“我也很喜欢小由爱的哦,咱们来一起组成快乐的家庭吧。”
亚实把手绕到她背后,解开了上面的腰带。
双手一得到解放,由爱立刻推向靠近的亚实,“不要,亚实姐,咱们……咱们都是女孩子啊。”
“女孩子才最懂得女孩子的快乐呢,傻瓜。”
亚实媚笑着搂住由爱的腰,一口吻住了她的嘴唇,手掌也攀上她绵软的乳房,温柔的揉搓。
“唔唔……呜唔——嗯嗯!”
刚被解开了手腕,由爱就陷入到更困顿的境地,她的手才想要抵抗,就被亚实抓住按在胸前,从没抚摸过别人的乳房,她顿时僵在那里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呆呆地感觉掌心那里有一颗东西隔着浴衣正在渐渐地胀大。
“由爱,身为梦野家的媳妇,为梦野家生下子孙也是应该的吧。”
奈贺并没刻意忍耐,快速滑动的肉棒很快就积蓄了足够的快感,他喘息着开口说道,接着抱紧了由爱瘦削的大腿,把肉棒送入能达到的最深处,浓稠的精液一股脑灌注到幼嫩的子宫之中。
“呜唔——嗯嗯!嗯嗯唔——”
被亚实吻住的嘴巴根本发不出抗议的声音,由爱近乎全裸的身体轻轻的抽搐着,在混合着疼痛的高潮里迎来人生第一拨生命的种子。
兴奋的肉棒射出了大量的白浆,以至于奈贺的分身还未抽出,已经有一股红白混杂的浊液从红肿的膣口流下。
“你来吧,我休息会儿。”
奈贺退出由爱的身体,随口说了一句,站起来走到了一边。
亚实百忙之中往他的方向比了个OK的手势,一边扯开自己的浴衣,一边替换了奈贺的位置,从上方压住了由爱,那不知道把多少女性拖入情欲深渊的双手,灵活的刺激着由爱周身各处敏感的地带。
混乱的由爱早已没力气抵抗亚实的玩弄,很快,敏感的肉体就被扯进官能的漩涡中,纤细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无力的来回摩擦,腰肢也追随着爱抚的手掌向上挺起,娇小的阴核被熟练的揉搓,在快感中收缩的蜜穴扑滋扑滋的把体内的精液挤了出来,流过汗津津的臀部,落在被褥上,把先前留下的血红花朵润染成浑浑噩噩的一片。
亚实的情欲也渐渐燃起,她抓着由爱的手腕,强迫那颤抖的手指贴住她湿润的下身,顺着滑腻的沟壑移动。
当亚实抬起身体,把笔直健美的双腿交叉到由爱的胯下,同样柔嫩丰腴的蜜户紧紧挤压在一起,随着亚实腰部肌肉的扭动,绽放出甜美火花的摩擦就此开始。
“呜……亚实姐……不要,身体……身体变得好奇怪……呀啊……啊啊啊……”
本能的寻找着更加快乐的方法,由爱一边苦闷的抽泣,一边跟随着亚实的动作摇晃起来,刚被奈贺粗暴蹂躏过的下体在同性温柔的抚慰下得到了过量的治愈,大量的爱液随着胯部的交接而分泌,连体内的浓浆都被稀释,从红肿的阴门流出,大半沾染在亚实的秘贝上。
错乱的官能把由爱推上了欲情的顶峰,先是被最信赖的亲人强暴,跟着又被当作姐姐看待的家人一口气玩弄到高潮,发出尖细哀鸣的同时,似乎有什么脆弱的屏障在由爱黑亮的眼睛中崩裂,她抽搐着软倒在湿漉漉的被褥上,口水从半开的嘴唇中垂下,眼睛无神的望着侧方,而眼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再流了……
直到半夜将近三点的时候,亚实才第一个宣告筋疲力尽,整理了一套干净的被褥倒头睡下。而已经昏昏沉沉的由爱仍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下被奈贺奸淫了半个多小时,才结束了持续一晚的淫宴。
连收拾身上污秽的力气也没有,由爱感觉到体内的东西抽动着射精后,就那么赤裸的蜷缩在被褥上,闭上了眼睛。
在亚实的身上射了两次,在由爱的身上射了五次,即使是进化过的肉体,奈贺也感到有些发虚,他意犹未尽的爬起来,看了一会儿由爱下体肿胀到好像一用力就会磨破的膣口,哼了一声,走到了窗边。
隔着古典的木制窗棂,他像是挑衅一样的瞪着夜空,冷笑着比了一个中指。
静静的坐了一会儿,他就那么靠着窗子,体会着屋子冷暖交界处的丝丝凉意,枕着手臂睡了过去。
这次,他只做了一个简单的梦,梦里只有一个场景。一片片浓稠的黑雾翻滚着吞噬着他能看到的所有地方,翻腾的雾气中,一双熟悉的巨大眼睛带着鲜明的怒意瞪视着他。
但他一点也不觉得害怕,他知道这个梦很快就会结束,闪动的眼睛消失前,他大笑着喊了一句话,不过他也不知道那双眼睛的主人会不会听到。
“别得意,你怎么知道你和我不是一样的?”
比起狂乱淫靡的第一天,次日的一切都平和的不可思议。
奈贺重新展现出温柔的一面,和亚实在温泉中耐心的抚慰着由爱首创的身心。
除了怜惜的心情之外,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由爱的私处确实被伤害的不轻,如果不休养的话,真有可能会坏掉。
在这世上已经没有其他亲人,由爱痛哭了一场之后,无奈的接受了已经发生的事实。不得不说,如此强大的花言巧语的能力出现在亚实这样一个女孩子身上实在是太可惜了,如果换成一个新宿街头的星探有这样的本事,不知道多少可爱的女生会心甘情愿沦为镜头前的玩物。
直到回去的时候,由爱看到奈贺的时候还是会露出恐惧的神情,不小心接近的话,她就会瑟缩着躲到一边。
奈贺并不着急,也没和由爱约定任何事,彻底放开了一切包袱的他正处于前所未有的随心所欲情绪的支配下。她告诉美玖也没关系,报警也没关系,离家出走也没关系,他知道,不管她做什么,只要她还在这个世界里,她就绝不可能逃脱。
这是他潜意识支配的世界,他潜意识里最渴望的女人,自然只能属于他。
把亚实她们送回家后,奈贺前往公司住了几天,既是为了给由爱一个心理缓冲的时间,也是为了让美玖不怀疑他的行程。
他并不想因为了解到一切的真相,就把虚无的现实全部扯碎。
他的人生就在这里,这样的轨迹,比起曾经一无是处的阴暗时期,怎么说也不会更加不幸。
“即使一切都只是一瞬,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微笑着在烟灰缸里摁熄了烟头,从衣兜里掏出亚实给他的媚药,按下了内线电话,对秘书交待,“叫庶务课的泽井春奈来我的办公室一趟。另外,送两杯咖啡进来。”
嗯……那个一直没正眼看过他的女人,应该足够他打发今晚无聊的时光了。
才交了男朋友的年轻女孩,一定格外美味。
他淫笑着站起来,拉上了宽厚的窗帘。
忙碌的新年过后,奈贺在疲惫的双亲几次三番要求下,送他们回到老家的乡下居住,雇佣了几个利落的女佣,买了一间足够二老安度晚年的房子。
藤川健悟的病情继续加剧,在保持清醒的时候,他留下了详细的安排,也算是他正式的遗嘱。也许是奈贺吞噬的力量起了作用,在美玖腹中的继承人出生并成年之前,藤川家的一切,都归于奈贺支配。
而作为亲生女儿的美玖和亚实,都只得到了一部分股份和少许不动产。关于亚实继承的部分,还有着限定她不许迁出户籍的古怪条件,也就是说如果亚实嫁人,就视同放弃所有的继承权,她的丈夫一日元也不会从她身上得到。
不过亚实也并不是太在乎这不合情理的分配,早已进入了奈贺婚姻之中的她很享受目前的角色,更不可能有嫁人的念头。
温泉旅行之后,由爱变得更加沉默寡言,屋里没有其他人的时候,她偶尔会对着什么也不知道的保科,一边道歉一边低头哭泣。
奈贺依然会在有空的时候去房间陪由爱,不过经历了旅店里的那一夜,她总是会流露出惶恐的神情,像被踩过尾巴的小猫见到了主人,既害怕又不敢逃开。
所有的监视器当然还在运作,不过旅行回来后,由爱就再也没有自慰过,即使亚实依然在给他偷偷下着增加敏感度和欲望的药,她仍然强行忍耐着,连之前亚实借给她的那些小说漫画也都封在了柜子的角落里。
打算给由爱点时间恢复初夜的创痛,奈贺耐心的保持着不会让她逃走的距离,在这期间,母公司内所有姿色可以算是美女的下属,都被他用各种手段彻底占有,不管是有男友的还是有丈夫的,开放滥交的还是保守没经验的,一概品尝过再说。
短短一个半月的时间里,他胯下的男根进入过的肉体有多少,连他自己也懒得去算了。
病情加重到鲜有清醒的时间,藤川健悟的衰弱终于到了美玖无法勉强装作无情的地步。
与奈贺商量之后,美玖暂时搬去了藤川家的大宅,亚实也开始了两头跑的生活。骤然少了两个可以当作挡箭牌的人,由爱的不安也跟着直线上升。
只剩下每天陪伴她最久的看护小姐,还能让她稍微感到安全。
不过她并不知道,这安全的存在与否其实取决于奈贺什么时候准备再一次下手。
“姐姐今天应该在这边过夜,爸爸的情况不太好,你忙完公司的事也过来看看吧。”
奈贺微微一笑,嗯了一声,挂掉了电话,打开车门,走进了屋内。
“今天提前放假,不需要在这里留值班的人。都走吧。”
一边脱下外套,他一边打发掉今天家里的女仆。
在这里工作的女仆大多跟随了亚实很久,对这种要求自然乖巧的听话离开。
诺大的屋子里,还能动弹的立刻就只剩下了二楼的由爱和那个看护。他坐到沙发上喝了杯水,看了看表,离正常下班还有三个小时左右。他站起来,上三楼换上了宽松的睡袍,打开电脑看了一眼保科房里的情况,由爱大概是刚处理完公事,正在关闭电脑,那个看护坐在一旁捂着嘴一边笑一边看手机屏幕。
嘛……是时候了。奈贺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手腕,往二楼走去。
推开门进去的时候,由爱明显吓了一跳,她双手紧张的握住了上衣的下摆,看着他问:“大哥……你、你怎么回来了?公司……没事了吗?”
奈贺揉了揉脖子,对着旁边抬起头来的看护打了个响指,“今天算双薪,去找男友约会吧。”
那看护本来就是亚实找来的人,她笑嘻嘻的点了点头,冲着由爱摆了摆手,无视对方求救的眼神,溜达着进套间拿了手包,乖乖的早退了。
由爱的脸色顿时变得一片惨白,她下意识的搬了搬屁股下的凳子,往靠近保科头部的地方靠了靠,声音颤抖着说:“大哥……你……你怎么叫她走了?”
奈贺一步步走到她身边,双臂张开,强壮的身体在下方投出宽大的影子,把由爱的身体完全笼罩,他勾起唇角,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说:“这是为了你好,我想,你也不希望被其他人看到你羞耻的样子吧?”
由爱的眼睛猛然睁大,乌黑的眼瞳瞬间被恐慌占据,她双手抬起挡在胸前,小小的脸不停地左右摇动,“不……不要,大哥……大哥,不要。你已经有美玖了,你想要我,你也已经得到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看见奈贺的眼中只有鲜明的欲火在升起,由爱害怕的往后靠去,一直到背后抵住了冰凉的墙,“奇怪先生!你、你明明是那么温柔的人,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还真是怀念的称呼呢……”
奈贺逼近的动作停了一下,但也仅仅是停了一下而已。
“不要!”
看了一眼躺在旁边的保科,由爱尖叫着撞向他,小小的身体迸发出意料之外的力道,奈贺一下被撞歪到一边,她趁机冲向门口,连甩掉的拖鞋也顾不上去穿回。
奈贺哼了一声,并没追出去,而是走到了保科的床头,把手放在了维持他全身生命的仪器最要紧的开关上。
保科已经不会再醒来了,但这个事实只有奈贺知道而已。
由爱拉开门逃了出去,似乎是发觉到背后没有追来的脚步,她迟疑着回了一下头,就是这一望,让她所有的动作都随之凝固。
“大哥……你……你疯了吗?”
她扶着门框,双腿有些发软,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情景,白皙的脸颊失去了最后一点血色。
奈贺的手指轻轻按下一点,大概只有不到一毫米的距离,尽管是这样微小的移动,仍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由爱脆弱的胸口。
“不要!不要啊!”
奈贺用充满欲望的眼神盯着她,手指敲打拍子一样在开关上击打,“你是我的,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也不会让你逃掉。只要在这世上,你就别想离开我。这一切,都是注定的,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为什么……大哥,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由爱虚弱的跪坐在门口走廊的木制地板上,曾经以甜美的微笑尽情展现可爱的面孔,此刻充满了绝望的无力感。
奈贺看了一眼窗外的天空,强烈的欲望从小腹下升腾而起,他扭过头,扯开了睡裤的系带,宽松的裤子向下掉到了脚踝,贴身的三角内裤被膨胀的肉块撑起了多余的空间,前方的弹性布料几乎要被顶破一样鼓了起来。
由爱纤细的手指紧紧捏住了门框,她低下头,发丝从脸颊两旁垂落,她默默的在门边靠了十几秒,终于还是勉强站了起来,踉踉跄跄的走向了奈贺。
她给优香打过电话,曾经最亲密的学姐不知何时已经成了奈贺坚定地同伴,这世界再大,对她来说也已无处可逃。
站在奈贺的面前,她低着头,看着对面内裤中涨鼓鼓的那一块,只觉得嘴巴里一阵发干,连说话都变得有些困难,“对不起……大哥,我、我、我……不会,不会……再逃了。”
“乖,这才是讨人喜欢的好女孩。”
奈贺用温柔的有些恐怖的口气说,手掌从她的脸颊滑下,抚摸过已经出了些冷汗的颈窝,跟着往下,把纯棉睡衣的对开扣一粒一粒的解开,即使有供暖设备提供着春天一样的温度,她一点点赤裸的肌肤仍本能的绷紧。
他的手慢慢钻进敞开的睡衣里,愉快的享受着乳房细嫩润滑的触感,厚料睡衣下并没有碍事的胸罩,指肚轻易地找到了柔软的乳头,拨弄几下,那小巧的乳头就从根部升起橡胶一样的微妙弹性,体积也一点点变大。
由爱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脸上越来越烫,血液随着羞耻的感觉一起涌上头部,让她都感到有点眩晕。
握着她的乳房,奈贺把她往下压去,声音依然十分温柔,“小由爱,为了保科,你一定学过怎么让男人兴奋起来吧?”
由爱顺着他的手劲跪了下去,她的脑海一片麻木,男性的味道透过内裤伸入她的鼻腔,跳动着奇怪的感觉。
把由爱的头发绕在手上,奈贺把内裤褪下,拉着她的脸靠了过来。
“呜……对不起……”
低声说着不知道向谁道歉的话,由爱认命的闭上双眼,张开了薄薄的嘴唇,努力把下颌放松,凑近了那根昂起的巨柱。
“咕……嗯嗯,啾、滋……嘶噜……”
奈贺已经两天没有洗澡,浓烈的体味从腹股沟的附近散发出来,由爱艰难的含进巨大的肉棒,忍耐着苦闷的呕吐感,用嘴唇和舌头尝试着包裹住庞大的性器。
“咕滋……咕滋……”
较小的脸庞在奈贺胯下前后移动,嘴唇很快因摩擦而变得嫣红,猥亵的口水声不断的发出。
“嗯,技巧还有待提高,以后有时间的话,向你亚实姐好好学习一下吧。”
奈贺享受了一会儿由爱稚嫩的侍奉,满意的向后退开。
知道将要发生什么,由爱擦了擦嘴角的唾液,默默的站起来向内间走去。
奈贺瞥了一眼保科,一把把由爱搂了回来,用力按着她的肩膀,把她压在保科的胸前。
“你……你干什么!不要!不要在这儿——放开!放开我!”
由爱的惊愕和羞怒一瞬间爆发开来,她疯狂的挣扎起来,比起在旅店那一晚更加激烈。
但从背后压制上来的奈贺轻松地占据了最有利的位置,往背后又抓又挠的由爱根本造不成什么实质伤害,乱踢乱蹬的双腿反而让奈贺轻易挤入到中间,被揪着的头发牵制了整个上半身,只能被死死地压趴在那里,臀部不得不向后撅起。
“保科在这里!保科在这里啊!”
内裤连着外衣被一起剥下,由爱哭喊着想要往前爬,从另一端逃脱,但头发被用力揪住,头皮几乎要被掀开一样痛,根本无法逃走。
突起的白色肉桃不断的扭动,中央的沟壑也随之摇摆,淡茶色的娇小菊门收紧成一团,而那紧缩在一起的未被开发过的孔洞,正是奈贺这次的目标。
毕竟没有坐过事前准备,奈贺一手按着挣扎的由爱,一手摸出了准备的安全套,包裹在满是由爱口水的肉棒上。
“乖乖的,不要太用力抵抗,否则伤到的话,可能会留下一些丢人的后遗症。”
奈贺阴沉的说,手指猛地刺进由爱还十分干涩的蜜穴,熟练的搅动。
“不要在这儿!不要在这儿啊!”
由爱已经慌乱的只剩下了这句话在不停地重复,体内钻入的手指更是让她尖锐的悲鸣起来。
敏感的女体无法抵抗身体的本能,插入深处的手指很快就感觉到润滑的汁液出现在周围,奈贺露出满意的微笑,手指更加激烈的挖掘着由爱的蜜泉。
五六分钟的抠挖很快瓦解了蜜壶的防备,抽搐的肉洞一口一口的吐出滑腻的粘液,连双腿也被挖的失去了力气,只能随着她喘息的间隔偶尔无力的往后踢起一脚。
“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回房间,带我回房间……不要在这儿。不要啊……”
由爱的脸颊正压在保科的胸前,保科的手臂就枕在她半裸的乳房下,切实的感受到丈夫强烈的存在感,无法忍耐的羞耻混合着愧疚逼迫着她继续尽全力抵抗。
这种抵抗被强行制服的感觉,带来了兽性的愉悦,奈贺抽出手指,俯身把上面沾着的爱液抹在由爱的嘴上,“可我觉得在这儿你明明更兴奋呐,只是一根手指,就已经湿成这样子了,再弄上一会儿的话,你一定会尿在保科床边吧?”
“没有!才……才不会!”
由爱恼怒的反驳,手指不死心的挠着奈贺的手臂。
该做准备了,胯下的肉具已经迫不及待了,奈贺趁着手指没有变干,转动着捅向了由爱的屁眼,紧致的括约肌尽责的向内部收紧,但滑溜溜的手指依然穿透了那抗拒的力量,慢慢压入雪白的臀部中央。
“哈啊……啊?”
由爱迷惑的侧头看着奈贺,眼底有一小半慌张,和一大半不明所以的茫然,“你……你要……做——啊啊……不要、不要挖……挖那里!呜……好涨……不要,好难过……”
手指用力的扩张这狭小的菊穴,柔嫩的屁眼从内部被直接的刺激,直肠因异物卖力的蠕动起来,从屁股的里面,浓重的酸胀感迅速的扩散到由爱的腰部以上。
“啊!啊啊!疼……好疼……不可能……的……”
第二根手指插入后,由爱痉挛一样的晃动着手臂,拍打着奈贺的胳膊,背后的汗水浸透了厚料的睡衣,撅起在床边的白臀,更是像抹了一层油一样。
手指加到第三根的时候,由爱发出要断气一样的吐息声,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的双手拼命攥紧,指甲几乎陷进了肉里,“裂、裂开了……啊啊……放、放过我吧……会……会裂开的……”
看着括约肌的弹性被开发到几乎极限,估计了一下裂伤的可能性,奈贺满意的抽回了手指,扶住了被薄橡胶紧紧包裹的肉棒。
“呼……呼……呼……”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得到少许放松的由爱趴在保科的身上,眼泪和口水把脸颊下的被子都弄湿了一块。
但紧接着,比三根手指还要粗大一些的硬物,就紧紧压在了还未完全闭合的肛穴外。
她尖叫着伸长胳膊,双手抓住另一侧的床边,拼命把身体往那边拽去,可她的屁股才挪动了不到几厘米,头皮就又被用力扯住,背后传来手肘压下的痛楚,娇小的上半身像被做成标本的蝴蝶,狠狠钉在保科的病床上,下一秒,没能逃脱的圆润臀部迎来了最可怕的侵入者,狰狞的男根在安全套润滑液的帮助下,一口气贯通了娇嫩的直肠,屁眼被撑开到极限,紧紧勒住的括约肌甚至把安全套外的润滑剂都撸到了根部。
“啊!啊啊——嗯啊啊——”
凄厉的哭叫着,由爱的腿筋绷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雪白的大腿内侧肌肉痉挛一样的跳动起来,纤秀的赤脚像是要把榻榻米掀开一样蹬踏着。
即使如此,那要把身体从中央劈开一样的裂痛依旧得不到丝毫缓解。
因痛楚而扭曲的秀美面容,和紧凑到连肉棒都有些发痛的美妙肛穴,同时取悦着奈贺暴走的官能,他抓住由爱的双手,狂暴的奸淫着她处女的后庭,结实的腹部像巴掌一样抽打着她的屁股,白皙的臀肉很快就浮现落霞的色泽。
“啊……呜啊……呀啊啊……”
每次插入,由爱都嘶哑的哭叫出来,强烈的便意混合着肠壁被刮蹭的异样快感,让她既想痛苦的尖叫,又想软绵绵的呻吟。
倒错的快感钝刀一样切割着她的身体,每一刀下去,都是令人绝望到崩溃的官能代替了血浆喷涌而出。
睡裤滑落到脚踝,内裤也撑开在膝盖的位置,赤裸的下肢随着奈贺的奸淫而摇晃,不管她怎么想要努力的否认,仍有一道亮晶晶的水痕从空虚的蜜穴一路延伸到抽搐的大腿内侧。
“怎么样,哈啊……你果然天生就是属于我的,被这样粗暴的强暴屁眼,还能得到快感变得湿淋淋的女人,天生就是淫荡的玩具!”
奈贺粗喘着一遍遍的说着类似的话,尖锐的武器把她脆弱不堪的羞耻心戳刺的千疮百孔。
“你不是一直说爱保科吗?可在保科的身上被我强暴,也一样能湿成这样不是吗?”
“在丈夫身边被夺走屁眼的处女,其实自己也觉得很刺激吧?哇哦……你的后面又变紧了呢。”
“呼、呼……快高潮了吧?别勉强自己了,你就是这样的女人,我会让你好好尝到升天的滋味的。”
“来吧……一起去吧,你的屁眼太……太舒服了!一起……高潮吧!”
“不——”
伴随着由爱高亢的尖叫,湿淋淋的蜜穴猛烈的抽搐了两下,涌出一大股清澈的蜜汁。而在相隔不远的地方,红肿的肛肉中央,膨胀到极限的男根也剧烈的弹动起来。
奈贺喘息着趴在由爱身上,亲吻着她汗湿的后颈,他挪动了一下身体,稍微软化了一些的肉棒缓慢的抽离了她的身体,被填塞的直肠骤然空虚下来,摩擦的发红的菊轮似乎还意犹未尽的张缩。
他剥下有些脏污的安全套,冷笑着放到了由爱的脸前。
看着那装满精液的小袋子,上面沾满了淡褐色的痕迹,撒发着一股腐坏的臭味,由爱呜咽着把头扭向另一边,苍白的脸上浮现着病态的嫣红。
“时间还长着呢。我亲爱的小由爱,今天,明天,以后无数个日子里,你有的是时间来慢慢体会我对你的爱。呵呵呵……”
奈贺低沉的笑声中,由爱望着保科紧闭的双眼,漆黑的眼瞳,渐渐浮现了死一样的黯淡……
肛门的擦伤让由爱在床上休息了三天。但就是这三天,奈贺也没有放过她,明明已经在公司充分满足过,他仍是在半夜闯入了由爱的卧室,半强暴一样的占有了她的身体。蜜穴被磨弄的时候,屁眼就传来连带的刺痛,刺痛让湿润滑溜的媚肉本能的吸紧,反而带给男性更加愉悦的享受。
那之后,由爱彻底成为了奈贺的性玩具,不管时间、地点,只要他愿意,只要美玖不在场,他就会掏出男根,在附近最方便的地方用最直接的方式插入她的体内。
几次之后,他就不再事先赶走其他人。半个月里,全家除了美玖,已经没有人不知道由爱与奈贺的关系。那个看护和至少三个女仆,都有幸观看了春意盎然的现场直播。
羞耻心、背德感在一次次的奸淫中消磨殆尽,越来越容易享受到高潮的女体终于忍不住开始回应男性的玩弄。奈贺又请了一个看护,美玖和亚实越来越多的陪在父亲身边,不再需要照顾保科的由爱活动的空间也越来越大。
客厅、厨房、娱乐室、车库、花园,都留下了由爱赤裸扭动的身影。
二月底,藤川健悟病故。庞大的财富正式落入奈贺手中,依靠噬梦者的力量,公司内部的派系被他迅速的统合,并以惊人的速度完成了暗地里所属权的转换。
除了名字,诺大的财团可以说已经改姓为梦野。
他们全家搬到了藤川家的广阔宅院,美玖与奈贺理所当然的住进了属于藤川健悟的房间,亚实把她母亲以前居住的侧室进行了翻修,带着由爱住了进去。单独留出的一间看护室,则成了保科消磨他余下生命的地方。
从丧父的悲痛中平复过来的美玖很快就察觉到了由爱的异样,伤心的她罕见的当着亚实的面哭了出来,并为此与奈贺冷战了将近一周。
即使有亚实从中斡旋,这裂痕也没能完全弥合,就像费尽心机黏起的镜子,终究还是留下了一道可以清晰看到的缝隙。也许对于美玖来说,由爱与奈贺的关系是她宽容的底线。
大概是发现了父亲留下的产业出现了异样的动向,美玖几经犹豫之后,进入母公司开始插手各项事务,并不担心的奈贺顺势将不少工作分给了妻子,让美玖和他几个一手提拔的干将共同担负起了管理经营的责任。
而被解放出来的他,由此开始了充满淫靡气息的生活。
演艺公司的大权重新被他掌握在手中,在朱音梨花和铃木光这两个资深前辈的帮助下,一个又一个年轻貌美的少女偶像软倒在他胯下,献上了娇嫩紧凑的青春肉体。
各个子公司部下中的美人,也在他一次次刻意安排的巡视过程中以各种手段征服。
无聊的时候,他甚至会跟着星探上街,隐藏起身份纯粹享受搭讪后诱哄上床的挑战。
上班的时间,至少有八成,被他变成了汗水淋漓的激情运动。
但他很少在外面耽搁。一到下班时间,他就会很快回到家中。不光是因为亚实招揽了一批妩媚乖顺的年轻女仆,更是因为玩弄由爱的身体,已经成了几乎不会改变的日程。
就算由爱来月经的日子,她的嘴巴和后庭也会代替蜜穴的功用,成为奈贺发泄的渠道。
亚实曾经使用的那些SM道具一件件重见天日,像是对由爱的肉体永远不会腻烦一样,奈贺不断地尝试着各种新鲜的玩法,由爱娇嫩的身体所有可能的部位,都被烙上了属于奈贺的印记。
而真正称得上印记的东西,在四月四日那天,被奈贺正式赐予。
那天下着小雨,奈贺花了一大笔钱,让两人初次相识的那家图书馆在半天的时间里空无一人。
穿着成套的洋装,但内里却被绳索捆缚着娇小的身体,内衣裤也没有能穿上的由爱,就这样被带进了图书馆里。
在两人第一次见面的那张桌子上,由爱被绑成了一个无法动弹的大字形,赤裸的身体在图书馆里有些清冷的空气中暴露无遗。把一张早就准备好的借书卡放到由爱的身边,奈贺拉了一张椅子,坐下来安静的看着四周洁白的墙壁,那安详的白色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仿佛只是被这样的白色包围,就可以舒适温暖的睡去,永远不要醒来。
他看了十几分钟,由爱也静静的等了十几分钟。她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也不关心将要发生什么,不管发生什么,她似乎都可以忍受。生命对她来说,仿佛只剩下了快感与忍耐。
奈贺伸出手指,熟练的玩弄着由爱的乳头,很快,敏感的尖端就膨胀挺立起来,仿佛要把柔软的乳房扯向空中一样。
他看着那双形状美妙的乳房,从衣兜里掏出了准备好的纸包。
纸包里有一瓶酒精棉球,一根大号的针,和三枚形状与戒指类似但是更精致一些的银环,银环的内侧还刻着梦野的姓氏。
由爱终于露出有些惊慌的神情,她接触的SM手段才进行到绳缚搭配按摩棒的程度,针刺依然会引发她的恐惧。
奈贺用酒精仔细的擦拭了一下手上的针,拿过由爱的裙子,团起一个角,塞进了她的嘴里。
“呜呜?呜唔?”
由爱抬起头,看着奈贺把锋利的针尖凑近挺起的乳头,越凑越近。
坚硬的金属刺入乳头布满细小颗粒的侧面,尖锐的痛楚立刻贯穿由爱的全身,嫩白的裸体因为疼痛而挺起,腰臀悬空,被绑住的双手用力摇动起来。
针继续移动,乳头的另一面,深红色的表皮渐渐突起,跟着冒出一颗珍珠一样的血球,血立刻顺着乳房的坡度滑下,针头跟着冒了出来。
比普通的针要粗上一些,针头穿过后,变粗的针体在乳头上留下了一个血红的小洞。奈贺拔出针,立刻把两个较小银环中的一个掰开,穿进洞中,转了半圈,扣上。
特地跟亚实学习过,还在两个女孩的身上试验过,奈贺操作的已经十分熟练,用酒精替伤口简单的消毒后,他捏住另一边的乳房,再度刺出了手上的针。
两个银环都穿好后,由爱已经满身都是大汗,湿淋淋的好像刚洗过澡一样。
但她知道还没结束,她看到了身侧的第三个银环,她也猜的出那是用在哪里的。
不知为什么,她反而有了一种解脱的快感,乳头热辣辣的疼,下面却随着这疼痛一下一下的抽搐。
奈贺坐到桌边,就像他第一次见到由爱时一样,他看着由爱的下体,那里的毛发依然稀疏,但性器的构造已经在无数次的狎玩下有了发育一样的变化,两片蜜唇变得发达,被过多侵犯的膣口已经无法完全闭合,微微张开的肉粉色裂隙中,还有一丝粘液流了出来。
这已经是充分成熟的下体,与由爱未熟的身材形成了妩媚的反差。
他伸出手指,捏住了已经比原来大了很多的阴核,向外剥开后,粉润的珍珠颤抖着裸露在他眼前。真是神赐给女性的恩物,他把脸贴近,在上面轻轻舔了几下。由爱的胯部颤抖了两下,娇嫩的粉豆膨胀起来。
“由爱,成为我的吧……”
他低声说着,把针尖凑了过去。
由爱紧紧咬住嘴里的裙布,挺起头,眼睛盯着远处一排排的书架,眼泪从眼角涌出,倒流到额头的发线中。
随着针尖的刺入,让脑海一片空白的锐痛流遍全身,尿道变得松弛,但此前已经用利尿剂排尿过好几遍,此刻酸软的尿道已经挤不出任何一点液体。
第三枚银环穿完后,奈贺望着四面的雪白墙壁,脱掉裤子,握着几乎要爆炸的肉棒,用力压入已经濒临昏迷的由爱体内。
才开始搅动抽送,他就感觉到冰凉的银环硌在两人中间,银环的另一侧,包裹着男根的嫩肉因高潮而剧烈的收缩起来。
射精的时候,感到有些眩晕的奈贺大笑着抬起了头,他看着四周雪白的墙壁,笑声越来越大,由爱的身体猛烈的收缩着,那狭小的肉涡拼命地勒吮着他的肉棒,极致的愉悦冲的他眼前一阵发白,迷蒙中,他仿佛又看到了那双巨大的眼睛,睫毛微弯,眸子很黑,静静的看着他,眼睛里充满一股羞怒的情绪。
他笑着抬起双手,冲着四周的白墙,高高的举起了中指……
淫靡的生活一直持续了将近30年。
美玖为奈贺生下了三个女儿,亚实生下了一个儿子,由爱经历过一次流产后,丧失了生育能力,直到绝经后,也仍然作为奈贺的性奴供他泄欲。
至于私生子女,根本无法统计。
美玖在39岁那年死于乳腺癌,之后,她留下的三个长相与她神似的女儿都在成年后被奈贺占有,成为乱伦的牺牲品。
亚实的儿子与奈贺十分相似,最后顺利的继承了所有的产业,藤川健悟最不愿见到的事情,讽刺性的发生,转而全心辅佐儿子的亚实,成为藤川家笑到最后的人。
由爱一直在屈辱中活到了75岁,无子无女的她临死前,床边只有奈贺一个人陪着。
失去意识前她仿佛听奈贺说了一句话,但这句话直到她死,也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嘛……看来这个世界,就要结束了呢。”
“呵啊——”
她抬起上身,长长地伸了个懒腰,脸颊上还有水手服的袖子留下的红印,她摸了摸,有些不悦的抿了抿嘴。
她站起来,把脑海中的羞怒驱赶到一边。
侧头看了一眼,那个男人还在熟睡着,可以预料到,不久之后——也许就在图书馆下班以后,医生就会赶到,带走这个新的、无法救治的永眠病患。
她合起书本,收起借书卡,离开了书桌。
临走前,她妞头看了一眼那男人面前的书,因为碍事,书被他合上放在了手边。
看名字和封皮,似乎是一本和OL有关的官能小说。
她无奈的微微摇了摇头,走到门口,把借书卡递给对方。
“田部小姐,这本《梦的解析》你不是不久前才借过吗?”
“我想再看一遍。谢谢。”
抱着书走出门口,她站在昏暗的街边,看着眼前流动的人潮,静静地站着。
她需要这样站一会儿,才能找回对时间流逝的正常速度的把握。
毕竟,她也有很久没有这样完整的观看过一个世界了。
真是个令人嫌恶的家伙,她的脸颊有些发烫,忍不住又回头看了那个熟睡的男人一眼。下流,她在心里骂了一句,扭回头继续看着面前正常的世界。
两个打扮入时的美丽OL从她眼前走过,兴高采烈的聊着什么,愉悦的句子从耳边划过。
“呐呐,下川前辈,我明天正式入职,今晚一定要让我请客哦。”
“好啊,不喝酒的话我随时可以奉陪,小菜美。”
她看着那两个苗条的背影走远,深呼吸了几次,走下了台阶。
明天是四月五日,是约好跟优香学姐见面的日子,嗯……要穿什么好呢?穿制服的话,会不会太随意了点?
一想到优香学姐,心底就忍不住涌上一股温暖的情绪,她暗暗的下定决心,等自己的愿望满足的差不多之后,一定要让学姐过上舒适宽裕的生活。
等等……一股异样的情绪浮现在心间,她眼前飞快的滑过透过那个男人的世界看到事情,和那个男人说过的话。
莫非……
她猛地抬起头,看着昏暗的天空,穿透那高高的云层,似乎能看到一双眼睛,在漠然的看着她。
冷汗顿时流了满背,她吞了口口水,突然觉得浑身无力,软软的靠在了旁边的墙上。
如果这世界的存在,和那个男人给自己看到的并没有什么区别,那究竟……
多少层以上的世界,才是真实呢?
无穷无尽的天空之外,究竟存在所谓的现实吗?
她低下头,自嘲一样的笑了笑,接着,她抬起头,把腋下的书本夹紧,快步走进了人群之中。
纤细的身影,就这样消失在繁华的街道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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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奇抄之噬梦者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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