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菜住在二十四层高的公寓里,像她这种身份的人,也只能住在这种公寓里。
挂在她左手的是一串橘色的闪光灯,真是罕见的闪光灯啊——每一个小灯都如花儿般绽放——即使它们没有通电黯淡无光的时候。她右手提着一布袋水果蔬菜,最鲜艳的生命,有翠绿的芹菜、艳红的西红柿、坑坑洼洼的黄色菠萝和紫色的忧伤的葡萄。雪菜站在门口,闭上眼睛透过眼皮微笑着凝视横亘在面前的银色大门,这应该只是最普通不过的灰色防盗门,但在雪菜眼里,通往天国的最漂亮的门也不过如此。此刻她的脑海里浮现银色大门里的美丽景观:由玫瑰花瓣织成的脆弱地毯从踏脚处开始,到白色的卧室门戛然而止。雪菜一直认为,门窗的颜色只能是白色或者银色,云彩是什么颜色,他们就是什么颜色,否则看起来岂不是很突兀?那条可怜又可笑的玫瑰花地毯每天换一次,即使雪菜的脚给他们的伤害甚至不如鸡蛋嘲笑石头造成的创伤。整个房间只有一个窗户,它比雪菜的指甲盖大不了多少,但是从窗户望出去,收进眼中的是整个世界——原来光线可以弯曲前进并毫不减弱。当然,雪菜每次眺望远景都跪在窗户前面柔软的沙发上,胳膊被同样柔软的沙发背拖着,时间久了,雪菜静止在沙发上,她变成了屋子的一部分。直至快乐的永远。
总而言之,雪菜所居住的公寓是世界上最美丽的房屋。王子送给公主的糖果糕点堆成的屋子也不比自己的好,当然,雪菜不认为自己是个公主,她觉得自己是个精灵,作为公主拘束太多了,而精灵什么都不需要考虑,一心一意做美好的事就可以。很多人认为雪菜是个疯子,但是这个世界上又有谁不是疯子呢?每个人都执着自己的念头,都是精神病人。没有执着之事的雪菜大概是唯一的正常人罢。于是,世上的“疯子”们把雪菜这个“正常人”看成了疯子。但是,世界上多一个如此美丽的疯子没什么不好,她的同行姐妹们挺喜欢她,她的客人们更喜欢她,从不欺负善良的精灵,几乎所有人都爱她,因为她保留了浮躁尘世的最后一点安静美好。只有那么两次,心存恶意的客人威吓她,骂她,干完事不付钱拍拍屁股走人。但是可笑的是,没过多少日子,那两个客人又来了,不仅把上次的钱付清,这次的还多给了些。两个可笑的家伙想念雪菜,想念她雪白丰满的屁股和乳房,想念她不参水的微笑。雪菜的真诚善良在他们脑袋间挥之不去,痛苦地折磨他们一个星期后将他们的恶意一举击溃。上帝哈哈大笑,这最高明的禅师都办不到的点化,雪菜用她的屁股轻易做到了。
雪菜以卖身为生,你可以叫她妓女、楼凤,也可以叫她婊子、鸡。唉,卖身女子的别名太多了,数都数不过来。
在雪菜幻想发呆的时候,一个面容清丽身材丰满的女子走过来,手在雪菜眼前晃了晃,看她仍然一动不动,于是推推她,说:“小雪?小雪!”雪菜回过神来,转过头向那女子笑着说:“妍姐,你又吓我!我正发呆呢!”
那女人名叫许妍,也是一个卖身女子。她讨厌大部分同行,因为她们抢了自己的生意,但不讨厌雪菜,甚至把雪菜介绍给自认为还不错的顾客。许妍点她的脑袋,说:“呆瓜!一天到晚发呆!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有的人没生意饿死,我看你迟早发呆忘了吃饭饿死,哼!”
雪菜被她逗得呵呵笑:“不会的不会的,妍姐,我饿了自然会吃饭。你帮我把门打开,钥匙在口袋里。”她抬了抬拎兜的双手,示意没办法开门。
许妍帮她打开门,两人一起进屋。她看到雪菜的房间有花(可惜的是她叫不出花名,否则要附庸风雅一番),有几张电影海报,她同样不知道那是什么电影,一个脸色惨白的女人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背景色竟然是更加吓人的墨绿,还有更让她哭笑不得的是沙发上端正坐好的一排布娃娃——小兔子,小狗熊,小老虎,小王八。许妍再次点她的脑袋,说:“我真服了你了,你要跟臭男人过家家啊?
还是摆这些东西他们会多给你几个钱?你——你怎么这么笨?!”
雪菜无奈地安抚她:“好啦,妍姐,别生气,我把阿尔方斯他们收起来。想想也是,客人看到可能会不高兴吧。”
“阿……什么斯?你……”
“嗯,就是阿尔方斯啊。”雪菜拿过小王八,“小兔子雨米卡是森林里最美丽的女生,小狗熊安佐和小老虎毕克拉斯都喜欢她,但是一妻不能嫁二夫。所以他俩打架,但谁也赢不了谁,最后呢,两个坏心眼的家伙决定绑架雨米卡,然后杀了她,好让自己不打架。还好阿尔方斯及时出现,让雨米卡躲进了自己的屋子,就是乌龟壳啦。安佐和毕克拉斯无可奈何,只能无功而返。而雨米卡当然嫁给阿尔方斯啦,两人还有自己的房车,旅游全世界呢。你说好不好玩?”
许妍目瞪口呆,继而弯腰大笑,直到笑出眼泪。她一边笑一边挥手:“行行行,我拿你没办法,随你臭丫头去吧。”然后边笑边出门,回自己的房间。
雪菜说:“妍姐别走啦,我这就做饭呢,一起吃一起吃。”
许妍说不,她说自己吃过了,而且她的客人就要来了。但是走到门口,却又回来,她站在雪菜后面,嫉妒地看着包在牛仔裤里的屁股,自言自语:“怎么生的这么好……腿长……屁股还这么圆……哼!”说完,一巴掌拍上去!
啪——!
一个粗壮的男人跪在床上,仔细研究跪趴在身前的雪菜的屁股,终于忍不住伸出巴掌打了一下。他自言自语:“妈的……真是极品……怪不得那二逼非让我来试试……这屁股简直了……”他甚至不想将遮着阴部的白色内裤扯下,因为往往漆黑的阴唇一出现,就完全抹煞了白屁股的光彩,就如虎王的额头上生了斑,将王改成玉失去了霸气一样。
雪菜被摸着屁股,正确地说是被大手揉搓、蹂躏。虽然偶尔有点痛,但是更多的是痒,或是舒服。记得第一次这样,还是在一年前。那时自己刚参加“工作”,还不太会取悦客人,手脚很笨拙。一次来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两人在床上脱衣服,雪菜脱裤子时脚下拌蒜,裤子只褪下一半,却撅着屁股摔趴在床上。
客人呆了一秒,然后发狂似的扑上来捧住她的屁股仔细端详,臭男人连说:“别动——别动——”然后猛地沉下头,将嘴巴和鼻子放逐到世界上最美的港湾。
客人们似乎很喜欢自己的屁股,所以雪菜每次第一件事就是趴下,露出屁股。
但她害羞,每次都穿着白色棉内裤。效果出奇得好,带来的是无数惊讶的瞬间和欲发如狂的后续。其实雪菜也大概知道,客人不仅喜欢自己的屁股,也喜欢自己身上的每一寸地方。自己只要那么一躺,蚯蚓都能硬起来。
身后的粗壮男人把脸贴在雪菜的屁股上,舌头伸出来舔食股肉,他有点洁癖,若在平时,怎么也不会想到会去舔一个妓女的屁股。男人隔着内裤抚摸雪菜的阴部,湿湿的,热热的。隔着内裤舔逼的事他是绝对不干的,太有失尊严了。当他把头抬起来时,雪菜已经有些气喘,但是始终一言不发。男人想该开始战斗了,于是手指用力桶雪菜的阴部一下——
“嗯——”雪菜上床以来发出的第一声。
男人笑了,终于知道朋友为什么把她推荐给自己。长得漂亮身材好倒是一回事,重要的是她应该刚出来做没多久,做得不假,骨子里还很淫荡。他凝视耀眼的屁股,颤抖着双手剥下沾染水渍的白色内裤,又呆住了。
好美啊。疑虑顿消。
男人对雪菜说:“别动,让我先放一炮。”他手忙脚乱地脱下裤子,上衣都来不及脱,又手忙脚乱地戴上避孕套。其实他撕开避孕套的时候很是犹豫,这种尤物十年难得,真要穿雨衣作战?但是终究是怕染病,还是安全第一。
男人狠狠拍雪菜的屁股,“啪——”,接着骂道:“小骚货!信不信我操得你求饶?”雪菜现在已经不怎么厌恶这种粗鲁的行为,他艰难地转过头,小声哀求说:“你……轻点……有时候太疼,太累,我受不了……”男人的性欲又涨了一番,“妈的,老子还没征服你,你就先求饶?这他妈是真的这么纯还是装出来的?要是装出来的演技也太好了,妈的,忍不住了,今天至少操你两次,先来一炮!”
说完把住雪菜的屁股向前挺进。雪菜说:“300 ……只能做一次……”男人已经把把龟头放进去,听到雪菜这话,他又狠狠抽雪菜的白屁股一下,说:“妈的,今天给你一千!操你两次!你够本我也够本!”说完狠力一插,阴茎全根而入,继而大力抽送完全不管什么调情前戏或者雪菜本应该给他做的服务。
雪菜不禁叫出来,她感觉阴道内又涨又热,快感慢慢涌来。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今天的第一单就遇到一个高手。雪菜断断续续说:“你……你慢点……有点疼,太大了……”男人哈哈大笑,发疯似的喊道:“操!爽不爽!谁都说老子鸡巴大!这么大还治不了你?!”
雪菜撅着屁股承受着男人不要命的冲击,但已算久经人事的她懂得怎样做,放松心态不要被牵着鼻子走,就如大海中的小帆船,你打你的浪,我起我的帆,要是一天被弄个十几次高潮,身体早就垮了。雪菜尽量让自己想一些其他的事情,比如每天散步时遇到的那只怕人的小白猫,还有自己最近思考的新故事——当然是阿尔方斯和雨米卡的森林爱情故事。
但男人实在很粗暴,他是来寻欢的,一点也不在乎胯下女人的感受。本来以前做爱都会注意让自己不要太早交差,但是今天被雪菜弄得性欲勃发不能自已,一个劲的抽狠了命的插,手不是掐就是拧,要不就是啪啪地拍,可怜的白屁股都是红印。雪菜虽然尽力让自己分神,但仍被弄得咿咿呀呀地叫,她感觉自己离高潮还有一段距离,但被打得十分疼:“那个……你……不要打我,太疼……一会没办法做别人的生意了……”男人大吼:“他妈的!给你二千!包你一上午!妈了个逼的!我……要,要……干死……”
雪菜不说话了,把头埋在枕头里,继续想她的阿尔加斯和雨米卡。想她们如何结婚,如何喝喜酒,如何做爱。咦?怎么想到做爱上了,自己做爱就想到阿尔加斯她们做爱,真是由景生情。雪菜不禁一笑。
突然身后的男人死死把住雪菜的腰,抽插提速几乎赶上F1赛车里的活塞,男人大叫:“操!操死你!小浪逼!操!……”雪菜赶紧用手撑住床头,脑袋几乎要磕墙了呢。最后那几下把她顶得很有感觉,但幸亏没来高潮。男人在身后一动不动,仿佛老僧入定,说句亵渎佛祖的话,若不是他胯下千万子孙冲得避孕套要飘起来,人们还真以为他此刻是一个冥想的得道高僧呢!
男人无力地躺下,雪菜也疲惫地趴在床上。过一会儿,男人起身,将避孕套摘下扔进垃圾桶,看着油乎乎仍然处于半勃起状态的阴茎,摸着雪菜的后背说:
“小浪货爽不爽?高潮没?老子这鸡巴可是利器,没几个女人不夸的!”雪菜说:“是吗?我觉得也挺大的,差点没坚持住呢!”男人问:“妈的,果然没高潮,操!刚才太急了。这次好好玩玩你,弄不死你的!”雪菜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她坐起身,把T 恤脱下,准备开始第二场战斗。
男人看着雪菜盘着玉腿,如仙女般扬手脱衣的动作,眼睛又直了。当丰满雪白的乳肉蓬蓬松松地跳出,犹抱琵琶半遮面地躲在乳罩里时,他的阴茎又直了。
男人扑上去抱住雪菜啃食乳肉,暴力地扯下胸罩。雪菜惊叫:“等会儿!我……你身上……黏糊……”
男人一愣,看看身下娇喘的雪菜,又看看自己沾满精液的阴茎,终于停下。
他倒不是怜香惜玉或者怕忍不住直接插进去得病,而是遵守自己的诺言——好好玩雪菜。他要慢工出细活,若是不让眼前的大美人高潮,岂不是太丢男人的脸了。
他拉过雪菜的头,粗暴地让完美的脸庞和自己的阴茎亲密接触:“来,快给老子舔直了!妈的,来了啥服务没做……”雪菜费力将男人推开一小段距离:
“不行……脏,你先去洗洗吧。洗完后我再给你弄。”男人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动了恻隐之心,但又一狠心:“妈的!给你两千五!鸡巴舔了那么多还差着一个?
快”
雪菜被男人粗暴地按着,终于含下男人的阴茎。她倒不是在乎那五百块钱,而是想那玩意即使湿了也没啥,被射进嘴里吞下去就无数次,确实也不差这一次,只是现在这半软不硬的东西混着自己身体里带出来的液体,有点变扭……男人立刻魂飞天外,坚硬如铁。他十分喜欢现在的姿势,自己居高临下看向雪菜,胯下的美人像母狗一样为自己服务,征服感油然而生。但他又觉得雪菜十分特别,这小骚娘儿们给自己口交的样子,有点……不那么骚……以前玩过不少良家或小姐,其中浪的给自己口交时也只能用浪来形容,懂得调情的故意做些幽怨的表情让自己兽欲大发,而纯的都嫌自己鸡巴脏,满是不愿。但这个小姐怎么说呢……看自己的眼神中没有欲望,但也没有不耐和应付,好像是一种调皮。有点像女儿对父亲的调皮!这女人没有假装,真的挺纯……男人内心有些愧疚,觉得刚才自己有点过分。他看她也给自己口了快五分钟了,于是让她停下躺在床上。男人摸上雪菜的乳房,卖力地揉搓,又拼命地舔弄,他从没见过这么好的奶子。战场渐渐转移向下,男人掰开雪菜的大腿,科学研究似的仔细查看股间每一根毛每一块肉,犹豫半天,舌头终于钻了进去——他觉得雪菜肯定不脏。
这嫖客确实有些手段,雪菜情欲高涨,呻吟不断。男人看差不多了,把雪菜一条大腿扛在肩上,阴茎先在阴道口研磨一番突然全根没入。雪菜娇叫一声,忙说:“慢……慢点,你的真有点大……”男人很兴奋,拍雪菜的屁股,但并没有似第一次那样玩命,而是九浅一深地铁杵磨针。他看雪菜终于被自己干出状态,本想“浪货,骚蹄子”的羞辱她几句,却没有出口,而是问:
“妹子,怎么样,哥功夫不错吧?”
雪菜嗯嗯几声,说:“挺好……”
男人感觉很别扭,说不出的别扭。雪菜虽然已经有些意乱情迷,但表现得和淫荡一点也不沾边。他看惯了躺在床上的淫娃荡妇,需要女人欲求不满地对他哀求,而面前的这个女人明显不是性冷淡,却不拿做爱当回事……是自己没做到位还是她本性如此?
男人感觉自己遇上生平最大挑战,于是极尽其所能,抽插用力技巧百出,手上也不闲着刺激各敏感部位。干了半天雪菜已经呀呀直叫但还没有高潮,男人却已显疲态,于是拔出来把手伸进去指奸雪菜,找了半天终于找到G 点。
男人终于露出笑容,雪菜的反应说明自己做对了。她的两天雪白丰满大腿狠狠夹住自己的手,而她的雪白娇嫩小手狠狠抓住床单仿佛潮湿的床单是她的杀父仇人。男人听见雪菜大声娇吟,底下出了一大股子水——自己终于胜利了。
雪菜躺在床上激烈地喘气,突然咯咯笑了起来,银铃般的笑声和这淫荡潮湿的场面分外不搭。男人奇怪,问雪菜:“你笑什么?”
雪菜见男人蹲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宽大的肩膀和结实有力的胳膊表现出极好的身体素质和男性征服力。雪菜突然觉得有些害羞,她扭着艳光四射的身体向后挪了挪,胳膊挡在乳房前面:“没什么……就是一般人来都是为了享受,让我好好伺候他们,让我做这做那……你这人奇怪,啥也不让我干,倒……反倒一个劲地满足我……”
男人哈哈大笑:“我刚才不是让你给我口了吗?看你给我含的时候,都想射你嘴里。”
雪菜脸红:“哦,忘了。我不太喜欢吸你们的那个……不过你还是很奇怪,自己花钱……还要把自己累得满头大汗……”
男人站起来,拍拍自己横纵交错的腹部,说:“开玩笑,哥的身体在四十岁这年龄段里绝对百里挑一。”又转过身拍拍自己的屁股:“妹子过来摸摸,看看结实不。告诉你,干你三个小时也不累。”
雪菜脸更红,她说:“哦,你是挺壮的……”扭过头不看他,又扯起被单遮住昏暗灯光下的摄人光彩。她这举动让男人一愣,两人沉默良久,男人惊奇地看着雪菜,雪菜发烧地看着床头柜上的台灯。
男人突然猛扑上去,一把扯开裹在雪菜身上的被单,雪菜惊呼声中,男人将她抱起放在自己身上。两人叠罗汉躺在床上,雪菜说:“你……要干嘛?”男人嘿嘿一笑:“妹子,把手拿开,你那奶子真是个好东西,让我好好体验体验。”
雪菜嗯一声,慢慢将手抽开,她的丰满乳房压扁在男人壮实的胸膛上,满满地溢了出来。男人问:“这还差不多。你害羞个什么劲?”
雪菜把头埋下:“没害羞……我不习惯被人看……直接做还好,就忘了一直被人看,做完了就完了……你还是直接做吧……”
男人问她:“这不是害羞是什么?对了,都操过你了还不知道你名字,你叫啥?”
“我叫雪菜,有人也叫我小雪。”
“那你姓什么?”
“妍姐说不让我把姓告诉别人。”
男人说:“嗯,不说就不说吧。你……为什么出来做?好好上学多好。”
雪菜说:“我也想上学啊。但是家里穷,还要供弟弟妹妹上学,我就出来打工了。”
男人早已经猜个八九不离十,这么漂亮单纯的女孩子出来做的原因只能是需要钱。他捧起雪菜的额头亲了一下,又问:“你做这个,爸爸妈妈知道吗?”
雪菜说:“他们肯定不知道。否则非打死我不可呢。”
“你把挣的钱怎么花?”
“自己买够了吃的东西和用的东西,剩下的都寄回家。”
男人心下了然。这女孩的父母肯定知道她在外面干什么了,一个没啥本事的女孩能寄大笔的钱回家,傻子也想得到。他忽然觉得雪菜很可怜,但又不想把怜爱之情表达出来。如果表达出丝毫的同情,似乎只会伤害这个女孩。这个女孩自己都不难过,为什么要去多此一举地同情她呢?
男人握住雪菜的肩膀将她举起,看雪菜浑圆丰满的乳房在空气中摇晃,温柔地说:“妹子,你喜欢啥姿势,哥听你的。”
雪菜笑了:“你花钱啊,当然是听你的,你喜欢什么姿势我就怎么做呗。”
男人摇摇头,语气温柔且坚定:“今天听你的,当哥奖励给你的。你按你喜欢的做,就算是听我的话了。”
雪菜说:“那好吧……其实我还是喜欢……要不你在上面吧。我也不知道为啥喜欢最普通的姿势。”
男人一个翻身将雪菜压在身下,他对她笑笑,然后开始亲吻她,脸蛋,耳垂,脖子,锁骨,乳房……
两人又结合在一起,雪菜感受得到男人的热情、体贴和……爱护。她觉得很舒服,完全放松下来享受美好的性爱。
男人问:“妹子,舒服不?”雪菜呻吟地答道:“嗯……嗯……舒服……”
“你奶子真好看,屁股也肥实。真他妈不错。”“嗯……嗯……”
“妹子,这回我可没带套,射你里面。”雪菜忙说:“不……不行,妍姐说不能射……里面,怀孕……”
男人大力顶了几下:“哪个妍姐?你同事?”“嗯,她就住隔壁……”
“那哥不操你了,操她去。”男人突然停下。雪菜说:“别,别停……”她突然咯咯笑:“你去她那里还要给钱呢……而且现在她有客人。”
男人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和一个妓女性交,这个女人和那个妍姐一样是万人骑的货色,说不定今天就要被十几个人上。他妒性大发,拉过雪菜的腰,突然发力,大起大落地抽插。雪菜惊叫:“慢点……慢点……有点疼……啊!”
男人感觉自己快要射了,更用力地抽插,看着乳肉乱颤的雪菜问:“你给哥当情人怎么样,再给哥生个儿子!”雪菜说:“不……不行……啊……”
男人说:“我要射你里面!”雪菜喘气,抓住男人强壮的胳膊:“别……不能弄里面……”
男人说:“妈的!那射你嘴里,张开了,我要来了!”突然他大喊一声,拔出阴茎向雪菜冲过来,还没塞进嘴里精液就喷出一股,雪菜很听话,赶紧把阴茎含进去,抱住男人的屁股,闭着眼把他的精液全部吞下。
男人爱怜地抚摸雪菜的脑袋,说:“妹子,哥也不知道说什么了……他妈的……”雪菜沉默地闭着眼,仿佛她跪在沙发上看窗外风景那样,时间静止了。
他问雪菜最后怎么样,高潮没。雪菜说没有,不过还是很舒服。男人苦笑,说她真是老实,连好话都不会说。他临走时发现自己只带了一千五的现金,没办法完成自己两千五的承诺,他很尴尬。而雪菜却笑笑说没关系,已经很多了,而且时间也没过太久,下一个客人还没有来电话呢!他忽然醋性大发,过去狠狠吻住雪菜的唇。
最后,男人将一千五全部留给雪菜,翻了半天找出一张卡,说里面有点钱,别舍不得自己买东西,想要啥就买啥,密码是多少多少。他告诉雪菜他真实的手机号,留恋地在屋中停留很久。
门口,男人勾着雪菜的脖子又吻一番,说:“妹子,记得把卡里的钱都花了,哥过不久再来找你时可要把卡收回去!”想了一下,又说:“嗯,两个礼拜后哥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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